陈雷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毕竟是认识了两个多月。
尽管他在冷淡,也不能把人丢在这里。
知道聂小云一天没吃饭,只好又带她去吃了一些东西。
吃完了,聂小云也没有要回家的意思,反而是问陈雷去不去酒吧。
她有朋友在酒吧,想过去坐坐。
其实是聂小云下班回来,伤心难过的感觉自己要死掉了一样。
正好闺蜜打电话过来。
两人就约了晚上去酒吧,她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收到陈雷的信息。
就先来见陈雷了。
但陈雷的脑中,只记得小乔和他说的话,觉得聂小云是准备献身给他了。
就为了把他握在手里。
这两个月不说多么掏心掏肺吧,但总是付出了不少心思的。
如今得知对方是这样的一个人,心里不免还是有点难受的。
他倒是要看看。
这个女人打算怎么把她献给自己。
“好啊,正好我也想去喝一杯。”
夜色酒吧。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处处都是烟雾缭绕。
很是呛鼻子。
刚进门,聂小云就不适的咳嗽了几声。
要换做平常,陈雷肯定上前嘘寒问暖。
可现在。
他没有半点感觉。
其实这么一看,聂小云似乎也没什么好的,只是他用心思了。
才觉得有意思罢了。
“小云。”
在舞池中央,一个身材火辣衣着大胆的女人朝他们招手。
很快服务生就把两人带过去。
卡座上坐了两个女人,衣着都很暴露,来这种地方。
穿成这样当然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眼球了。
不足为奇。
女人很快就从舞台上下来了,过来一看到陈雷,就浅浅笑着:“小云,这是你男朋友啊?”
不等聂小云回答,女人就朝他伸出手:“你好,我是叶晓晓。”
“是聂小云的好闺蜜。”
“我叫陈雷。”
自我介绍后,叶晓晓主动给两人倒酒,向来滴酒不沾的聂小云。
竟主动端起酒杯:“陈雷,这杯酒我敬你。”
陈雷看向她,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
哪怕是像平时一样的羞怯也行。
看了很久,一点痕迹都没有。
陈雷端起酒杯,和几个女人碰了一杯。
聂小云一杯酒一口全干了。
这酒和她平时喝的果酒不一样,狠辣,很难喝。
喉咙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胃里也感觉热热的,没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脸就红成了大苹果一样。
此时的她歪歪的靠在沙发上。
闭着眼睛。
瀑布一样的长发搭在肩膀上,不得不说她今晚的打扮确实很漂亮。
陈雷去上个厕所的功夫。
就有好几个男人上前搭讪,想要请她喝杯酒。
而聂小云声音软软糯糯的。
“我一杯就倒,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再喝就断片了。”
一听这话,本就目的不纯的几个男人更加放肆了。
眼底的笑让人觉得格外的恶心。
不会好意的样貌更是丑陋无比。
“美女,再来喝一口嘛,就喝一口。”
叶晓晓端着杯子前来打圆场:“哥哥们,我陪你们喝呀。”
“我这小妹妹酒量实在是不行的,你们就放过她吧。”
叶晓晓身材火辣,小短裙穿得都能看见里面穿了什么。
上半身更是只有一个吊带内衣,外衫是透明的。
高耸的事业线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这样的尤物,可比那死鱼好玩多了。
几杯酒下肚。
那几个男人总算是离开了。
叶晓晓见陈雷回来,才赶紧上前道:“你先带小云回去吧。”
“晚上的酒吧很乱,小姑娘在这里不安全。”
陈雷撇了她一眼:“你不是小姑娘吗?”
叶晓晓嘴角微扬,眼底却划过一抹悲凉:“我打扮成这样,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人。”
“没人会喜欢我这种看起来就不正经的女孩子的。”
她爱玩,但同时也会用伪装来保护自己,她可不像聂小云这样的傻大妞。
“一起走吧。”
陈雷说话虽然淡淡的,但胜在人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
看着远处那几个恶心的臭男人,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脱身呢。
“也好,那我们一起走吧。”
陈雷在前面走着,叶晓晓本身就喝了不少,扶着聂小云有些踉跄。
就在要摔倒的时候,陈雷伸手拉了她一把。
“小心些。”
声音温柔至极。
好听的让人耳朵都要怀孕了似的。
还没走出酒吧的门。
三人就被之前的几个男人给拦住了:“美女,刚刚你可说了要陪我们的。”
“现在就要走了?”
不等陈雷回答,叶晓晓就赔笑说着:“瞧您这话说得。”
“我是先把我朋友他们送走,我还要回来的,你看我包不是还在座位上的嘛。”
几人见状才笑着,说是等她回来。
叶晓晓让他们先去座位上等她,一会儿就来。
搀扶着聂小云来到路边。
拦了一辆车。
丝毫没有要留下里的意思。
车上,陈雷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叶晓晓这个满口谎话的女人。
早就习惯了的叶晓晓笑着。
“我也没有办法,每次都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脱身。”
“好在那包包是某西西上买的,一个才十几块钱。”
“不然我可要心疼死了。”
本来是想着先送聂小云回去的,但叶晓晓说,聂小云的父母家人非常封建。
要是看见她这么晚喝醉了回去,第二天少不了一顿臭骂。
而她自己,是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家里被后妈和她的儿子占领了。
也不想回去。
随后,叶晓晓带着两人去酒店,奈何酒店生意太好了。
只剩下两个房间。
到了楼层,叶晓晓把房卡递给陈雷:“你照顾好她,估计晚上会闹酒呢。”
“早点休息,我先睡了。”
说完就跌跌撞撞离开,朝自己的楼层去了。
陈雷深深叹了口气。
看着似乎不省人事的聂小云,只好打开门把人扶进去。
小姑娘的脸红扑扑的,干净又漂亮,可一想起她穿着一身衣裳是为了献身。
就觉得莫名的生气,甚至是恼火的那种。
既然准备献身,又怎么会喝醉呢?
陈雷的这个想法刚冒头,觉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就见聂小云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向他,伸手环住他的腰。
“陈雷,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