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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凭借灵活的走位,轻松闪开,她扬声道:“钱家杀人啦!谋财害命啦!这以后,谁还敢上你钱家做事?”

钱兴一击落空,气的要命,听到阮玉这句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家主。”甄老及时现身。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容貌英俊的中年男人。

“大人。”钱兴的怒气一下子就被浇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给他泼了盆冷水。

钱兴态度恭敬的走到中年男人面前,颔首行礼。

“人呢?”男人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向里屋看去。

“小女……大人请随我来。”钱兴本想说的是,钱朵儿的毒素已经被清除了。但是想了想,还是憋了回去。

这位可是皇宫里御用的炼药师,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人平白无故跑一趟。

“这就不打了?”阮玉兴致缺缺的从空中落了下来。

发现甄老一直盯着自己,“老头,你胳膊怎么断了?要不要本神医给你医治一下?”

甄老:“……”

“那就麻烦神医了。”

豁?还真是不客气呢!

“先付诊金,不然我怕你像某人一样,不肯付钱。”阮玉努嘴道。

听到这话的钱兴,一只脚跨过门槛,另一只脚没跟上,差点把自己绊死。

特么的!

他在心中骂了阮玉一万遍!

若不是大人突然造访,他岂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这毒还解不解了?”御用炼药师不耐烦的皱眉。

他的时间很宝贵。

要不是甄老开出了足够诱人的条件,他根本不会来。

这个钱兴,居然还敢耽误他的时间!

“解,当然要解!”钱兴讨好的赔笑,“大人,在您来之前,已经有人替小女解过毒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将毒解干净了?”

御用炼药师冷漠的坐到床边,仔细诊治了一番后,“毒素全清。”

“此毒是何人所解?”他回过头询问钱兴。

眼底满是对解毒之人的好奇与探究。

自从步入神级炼药师后,他的医术就一直没有再提升过。直觉告诉他,解毒之人极有可能是他的贵人!

“是一个毛头小子。”

“方才大声喧哗之人?”御用炼药师身形如风,嗖的一下来到了院中。

阮玉这会正替甄老治疗断臂呢。

甄老新伤加旧伤,断臂即使重新长出来,也很难再康复。

所以阮玉用银针给他扎了几下。

这不,刚拔下银针,御用炼药师就闻着味来了。

“好了,这诊金你不会找我要回去吧?”阮玉收了银针,捂着自己的空间戒指,一副防贼似的神情看着甄老。

甄老嘴角抽了抽:“不会。”

这小少年竟真的治好了他的手臂,当真是有本事!

只是这嘴……也太损了点。

没看到家主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吗?

“不会就好,你们家主就没有你这样的海阔胸襟。刚刚还对我大打出手呢!吓死宝宝了!”阮玉知道钱兴听到了,她故意激他。

“你说什么!”钱兴捏紧拳头,声音咬牙切齿。

“大人,不要听此子胡言乱语,他……”

钱兴话未说完,御用炼药师就插话问:“他就是解毒之人?”

“……是。”钱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出尔反尔,也是因为诊金太过昂贵,有些后悔了。

万万没想到御用炼药师会过来啊!早知道,他就不对阮玉出手了。现在想什么借口,都圆不过去了。

“一百万极品魂石作为诊金的事,我都听说了。”御用炼药师语气冰冷的说,“既是答应好的,怎可事后违背?”

“钱家,便是这样行事的?”

“不是的大人!”钱兴的腰弯的更低了,“此事是个意外,我……我……”

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理的解释。

“意外什么意外?你想抢回诊金,是不是事实?”阮玉嘁了一声,面露不屑。

“闭嘴!”钱兴怒瞪阮玉。

“你闭嘴!”不料御用炼药师竟然维护起了阮玉。

他呵斥钱兴:“回去后,我会如实将此事禀告皇上。”

闻言,钱兴的表情从震惊变得恐惧,再然后一脸煞白:“大人,大人!此事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我不知道此子和大人您认识啊…!”

钱兴欲哭无泪。

大人这么维护对方,他们俩难不成是师徒?

不应该吧!瞧着大人的样子,也不像是认识对方。

“你想多了,我与他素不相识。”御用炼药师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我只是看不惯,你仗着钱权,任意欺压他人!”

“甄老,此次若非你拿出了家父的令牌,今日钱府这一趟,我是万万不会来的。”炼药师说完,转身礼貌的看着甄老。

“既然钱小姐已经无碍,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钱兴还想再说些什么。

炼药师根本不理他:“小友,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他友好的请求阮玉。

阮玉大致能猜到他的目的:“可以啊,有你护送,今日定然能安全离开钱府。”

“……”钱兴腮帮子都咬紧了。

这厮不抹黑他会死吗?他是想要回诊金没错,可抛开事实不谈,阮玉就没有错吗?一个劲的气他!

“甄叔,你的手真的被医治好了?”战战兢兢的送走御用炼药师,钱兴的心情跟坐了过山车似的,跌宕起伏。

也不知道皇帝知道了,会如何惩治他。

不过此事只是一件小事,顶多对他的名声不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好了。”甄老握拳,掌心涌出神力,“积累的陈年旧伤,也被一并治愈了。”

“那位小公子的医术,怕是在陈大人之上。”

虽然这话不该说,但甄老还是说了。

陈大人,也就是御用炼药师。

“你确定?”钱兴声音变尖锐了不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今日的作为,岂不是为我钱家,埋下了祸根?”

他越想越心慌:“难怪陈大人对他的态度那样恭敬!”

得罪一个炼药师没什么,可若是得罪了一位极有能耐的炼药师……

“陈大人不是乱嚼舌根之人,他搬出陛下,应该只是想警告家主。”甄老理智的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