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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残面色阴沉的盯着警察,严刑逼供:“说!王超鸥在哪,你把他藏哪了?如果是不说的话,后果你自己清楚!”

此时恐怖医务室里面警察直接被五花大绑,摆成“大”字躺在了手术台上,旁边的李总还故意扮成一个比较阴沉,带着细思极恐的医生样子。

而手中的手术刀更是大胆的在他胸膛上游走,而且那时候刀是真的……

警察已经快要被吓尿了,眼睛都哭红了:“我说!我全都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这样,我全都说!”

李总闻言,这才停下了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术刀,但依旧是表情僵硬的朝他警告,显得更吓人了:“若是有半字是假话,我不介意让你看看你的心脏长什么样。”

警察害怕的咽口水,但为了能保命,他现在也只好如实招来了:“我说!我没有藏他,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萧残对着他挑眉,将信将疑:“真的?那动手吧,不要了。”

警察连忙叫住:“哎别别别呀!其实他在出事的当晚还联系了我!但之后就没联系啦,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萧残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你跟我们说说他在当天晚上联系你干了什么?说了什么?给我如实招来!”

警察委屈的差点要嚎啕大哭了:“其实当时他只是让我把他现在使用的电话号码传递给一个人,然后就没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李总很悠闲的拿手术刀在自己手掌心上玩的很溜,漫不经心的问:“所以他让电话号码递的那一个人是谁?”

人果然是在越害怕的时候越能开发出超强的记忆,警察仔细思索一会儿,然后大声喊道:“他说的有点长,我不一定记得是对的,不过我记得好像是……

他让我把电话号码给他爸爸的哥哥的妻子的妈妈的姐姐的儿子的表弟的爸爸的妹妹的弟弟,大致就是这么回事。”

李总:“……”事情越来越奇葩了。

萧残一时间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玩意儿?你,你确定吗?”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啊?不过为什么这说法好像有一点熟悉呢?想不起来,头要炸了。

这个时候刚好卸下妆,换好衣服归来的路应自然也听了这句话,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想起来他说的是谁了!

路应适当的开口:“这不就是王超鸥当时靠亲戚上位的院长吗?”

“院长?!”闻言,萧残也想起来了,面色变得严肃和不爽:“原来他联系的就是他那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院长啊!”

路应点头,并没有发觉到李总瞧自己的眼神有些……

路应继续说:“而且我还听说前不久他辞职了,然后王超鸥就当上了院长。”

萧残一听就感觉事情逻辑变得合理起来:“这样的话就说通了!王超欧被逼无奈,只好换个手机号码,然后想试图跟他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院长联系!

原本那个院长能当上医院的院长,本来本事就不小,王超鸥找他帮忙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起来我们现在又得去找那个院长了……哎呦!好烦呐!怎么那么麻烦?”

得到可靠的消息,萧残和路应并没有多留恋,这也跟李总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了。

“所以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我该说的也都说了,一句假话都没有!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警察满怀希望的看着李总。

结果回答的就是李总不急不慢的玩着手术刀,表情僵硬:“他们放过你,不代表我没有放过你。”

警察:“……”天寿了!怎么还在这样玩的呐?

李总这个时候也是理所当然的口吻去安慰:“你把小傻子关派出所这件事情还没算好,你自然得让我从你身上讨点什么吧?

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更不会让你受伤,顶多就是吓吓你而已……”

警察生无可恋的晕过去:毁灭吧!

离开了鬼屋,萧残才发觉自己刚才忽略了一个问题,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路应,很是疑惑的开口:“等等,你刚才是怎么知道他说的其实是院长的?”

路应下意识的张口就来,实话实说:“那是因为我过来的时候也听见了,他说的爸爸的哥哥的妻子的妈妈的姐姐的儿子的表弟的爸爸的妹妹的弟弟,你仔细想一想。

他说的一大串反过来不就是院长姐姐的儿子的表哥的父亲的妹妹的女儿的丈夫的弟弟的儿子吗?是不是特别耳熟?

你回想一下,这不就是当时王超鸥第一次在医院那会儿威胁叶姐的时候,靠亲戚上位时所说的话吗?这不就对了吗?”

“原来如此。”萧残听到答案,恍然大悟的喃喃自语,内心不由得佩服路应,竟然那回路转的这么……快……好像不对!

萧残又意识到了什么,当场愣住:“你记忆力看起来听不错的?脑回路转的挺快?”

听罢,路应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刚才好像暴露了自己原本的智商!顿时感觉大事不妙了,更别提他旁边的人还开始怀疑了!

路应是铁了心的不能让萧残知道自己装傻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

于是他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嘻嘻嘻嘻,其实也没什么了,其实我刚开始听到那么一大串的亲戚只感觉头有点懵,恰好想到了当时。王超鸥说的话,然后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还蒙对了!”

萧残没想到路应会是这样的答案:“啊?”他在说什么啊?

路应表面上傻乎乎的笑着,其实心脏特别心虚:“然后我看你们也信了,之后又偷偷上百度搜了搜,发现我猜测竟然是对的唉!果然是老天爷保佑我这个社会主义好公民的。

萧残啊,你看我是一个幸运儿,你是一个倒霉蛋,咱俩相辅相成,天生一对,密不可分,是不是呀?老天爷都在眷顾我们!”

萧残听到路应的下半句话自动的感觉无语:“……拜托你不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那顶多算咱们俩有缘!什么相辅相成,密不可分的,别瞎用成语!”

萧残接下来也没有主动提刚才的那个事情,路应小心脏这才放了下来, 幸好他的萧萧没有多想这些事情,算是暂时隐瞒下来了。

其实萧残本人依旧将这件事情铭刻于心:总感觉路应这个傻子刚才说的话有些问题,但又感觉好像没问题。怎么回事呢?

—— —— ——

二人又回到五院那里打听了原来院长的事情,得知了他叫马花藤,听到这个新名字的萧残再一次沉默了……

听说这个叫马花藤的是一个暴发户,家庭背景就比较富裕而已,但是与那些企业家和集团老总来说还是有些距离的。

听说他不当院长后,就直接去一个特殊的酒吧回去当他的老板了,不得不说这个暴发户是有点东西,医院院长不当后就来一个酒吧来当老板!

萧残路应带过来的这个消息倒是很惊讶:这又是从哪里调查出来的?

路应也只是随口敷衍,从那些偷听电话的护士或者医生口中听见的,勉强糊弄了过去。

萧残现在也只能相信路应运气要比自己好太多这个荒唐的说法了,不然的话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值得让他相信的了。

直到他们两个来到比较隐蔽的酒吧所在地……或者说这应该是一家……gay吧?!

路应和萧残两个无辜单纯的男孩子表情僵硬的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这个男的有病吧?就算不当院长了,去当一个老板,为什么偏偏要找一个gay吧啊?难不成他是gay?我草!细思极恐。

萧残拉下脸,很不情愿的开始怀疑自己下一步的做法正不正确,会不会让自己后悔:“我们……一定要进去吗?”

路应自然也知道他们两个人此时难堪的处境,不过前不久萧残出现了怀疑自己的想法,他现在也只能继续装傻,露出不理解的表情:

“我们为啥不能进去啊?这个地方是规定了未成年能不能进去吗?好像没有吧!那咱们进去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咱们是公办正事,又不是点鸭子,担心什么啊真是的!我们进去直接说明一下缘由不就得了嘛!顾虑那么多干什么?走走走!”

其实没有经过这种世面的路应也很慌,幸好萧残并没有注意到他推轮椅的手有些颤抖。

萧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好内心的不断告诫自己:自己是为了叶姐,可以忍受的!自己是为了叶姐,可以忍受的!自己是为了……

知道他们进去以后就不淡定了!

谁曾想他们刚进门就看见有不少的……长相凶狠或者凶猛的男人抵着好像是男员工在墙上亲……真的是一点都不避嫌!

看着这个gay吧这么开放,此时在大门口被无形的狂风暴雨凌乱的两个人可以尴尬的抠出三室一厅了!

甚至见有客人来了,几个长得小年轻就满脸欢笑的凑过来,一脸的春光满意,摆弄着那妖艳的身姿,似乎在诱惑着他们:“两位客人,有什么是可以服务的吗?”

萧残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手猛的抓上轮椅,就想往后退,僵硬的脸上勉强露出了不失尴尬的笑容,只不过那个笑容的嘴角还在不停的抽:

“不,不用了……我们很好,我们不需要任何的服务……谢谢!”

“真的吗?两位客官真的不需要我们的服务吗?我们这里服务非常体贴到位的哦~”男员工似乎还不想放弃。

与此同时,路应和萧残也注意到那个男员工身后了,出现比他还要……猛的?!男员工?!!

路应荒唐的认为这个男员工应该是把他们两个当成小0来看了,毕竟两个0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但是他是1呀!他怎么能屈服呢?

男员工丝毫没有因为萧残坐着轮椅而放过他,他现在认为坐着轮椅的,和后面看起来有点傻的,肯定都是0!既然如此,那自己这个小0也不需要帮忙了。

萧残他现在很慌,非常慌!无形的虚汗开始从头顶疯狂流出,他下意识的抓住路应的手腕,想要寻求一些安全感,他现在更想离开这里!

这里的人都好危险,好变态!妈妈!我要回家!自己这个倒霉蛋看起来又要遭殃了!

路应察觉到萧残的不安,看着逐渐靠近的几位凶猛男员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咬牙,直接把萧残转过来,然后自己就俯身,强势的将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嘴角那!

萧残整个人再次石化:“!?!”我是谁?我在哪?这个傻子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一言不合又亲上来?

萧残下意识的想要反抗,路应强忍着心脏的火热,憋出沙哑的声音安抚着他的情绪:“别害怕,配合我演戏,否则到时候咱俩都有危险!”

这个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可以听见,萧残此时也不敢动了,就任由路应他在自己嘴角那边舔来舔去,时不时还故意发出声音来。

萧残只感觉自己身体变得好奇怪,有点热,尤其是脸和心脏!好灼热,感觉快烧起来了!但他还是握紧拳头强忍着: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其实那些男员工在看见他们视角盲点亲上的时候,就显得很无趣的离开了:

估计这两个人应该也是闲的没事干,来这里亲热的吧?真是太扫兴了!

路应利用他的视角也注意到了他们几个人识趣的离开,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也故意并没有跟萧残说明情况。

他忘却自我的闭上眼,尽情发挥自己的本性,在心爱之人的嘴角那啃来啃去,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萧残下意识浑身一颤。

亲着亲着,位置就移到了嘴唇……

萧残猛的睁大双眼:“!!!”这个傻子在干什么?!

萧残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脱离这种令人羞耻的情况。可是路应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做,直接伸出手,按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的头离开。

萧残动弹不得,见路应依旧是一脸享受着清着自己,下意识的张开嘴就想提醒他!

可这刚好给了路应一个机会,毫不留情的就攻略城池,气势比刚才还要凶猛热烈暧昧!

萧残只感觉自己身体更热了!尤其是脑袋昏胀胀的!意识都有点不清晰了!他甚至荒唐的感觉很享受!自己是不是被什么病传染啦?

萧残被吻的眼眶爬上水雾,终于无奈的闭上了双眼,任由对方攻略城池:“呜~”

察觉到对方的乖巧,路应便更加放肆了!两个人面试都特别潮红,跟着了火一样,同时一股不明的心火从二的心脏蔓延而开……

萧残下意识的抓住路应的衣领,也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热气。

路应则是一手按住萧残的后脑勺,一手捧住他的脸,忘情的给那不知羞耻的啃着……

路应承认,他很贪婪,很私心,想把他面前这个心爱之人占为己有!无论是以真实的自己,还是装傻的自己,他都想和这个人在一起。

哪怕对方不愿意,他还是希望有一些白日梦或者幻想可以麻痹他,让他沉醉其中,永远不能忘怀……

温度逐渐升高,这里有不少人给那亲吻等等,但是付出真心的又有几个呢?带着风流玩耍的意味又有多少个呢?

这里除了两个未知的年少依旧是洁白无瑕,哪怕被盛夏的潮热所沸腾。

他们抛弃了理智,只跟随自己狂热的心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跟着他们的心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