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周三星期就在医院里耗过去了,路应每天都会早上过来,晚上离开。时间一长,萧残也就习惯身边有个路应这样的傻子了。
“医生怎么说的?”晚上,萧残趁路应摆弄手机准备直播的时候问道。
路应闻言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是笑嘻嘻的答非所问:“你想听实话还是听假话呀?”
萧残习惯了:“……实话吧。”
路应点头:“好的,假话就是你的左脚废了,以后都不能动了,甚至还有可能遇上截肢的风险,以后一辈子都得坐轮椅了。”
萧残只感觉自己又头大了:“……都说多少遍了我是右脚,我左脚好好的呢。”
路应只是反问一句:“那么请问左脚和右脚有什么很大的区别吗?”
萧残无言以对,选择放弃:“……没有。”
路应:“这不就得了吗?不过也没关系的。不管是左脚废了右脚截肢还是双脚都没了,我都会在你身边,不会抛弃你。”
萧残无语:“要是前面那些话消失的话,我可能还会感动一阵子。”
路应好像是没有完全听进去:“啥?你想让我使你感动一阵子?那没问题呀!”
“别说话,我不想听!”萧残不好的预感不知道第几次再次出现,下意识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口中喃喃有词:
“不听王八瞎说,不听唐僧念经,不听大狗乱叫汪汪汪……”
可惜路应突然袭击凑上前,当着萧残的面强行将捂住耳朵的两只手扒下来,对着他右耳朵大声喊一句:
“你不要慌张,就算你以后只能坐上轮椅,我也会用过那强大有力的双臂抱你去游遍世界千山万水一辈子的!永远永远永远,直到天荒地老——”
萧残内心哀嚎:不!妈妈,这里有个傻子想要毁了你儿子的一生!快点来救我!
萧残捂住自己的耳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说就说那么大声干什么?”
路应却露出出惊喜的眼神:“所以你这是答应了?是不是呀是不是呀?”说着还像个小孩子般摇着萧残的胳膊。
萧残只是冷不丁的回来一句:“我有拒绝的权利吗?我有反抗的权利吗?我有逃离的权利吗?”
路应摇摇头:“有,但不多。”
萧残气的直接躺下来翻过身背对着他:“你说了句废话!都不想跟你这个傻子聊天,伤和气,我迟早有一天得被你气死!”
“不可能!”路应果断否认,随后义正言辞的表示:“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永远~~~”
“把你那阴气怪腔给我收回去!”
“好嘞!”路应欣然接受。
“……”
萧残最终还是不知道医生说的是什么,接下来只能熬过路应的每晚直播,假装睡着却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
最tm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一句:“路应小妙招,解决你烦恼!”
我看就是给我增添烦恼吧!每次在他直播的时候大脑里反复都是这句话!迟早有一天他也会用自己的小妙招来“解决”路应的烦恼!
—— —— ——
隔天,路应扶着萧残刚看过医生。
“你tm的大傻子!你以后再跟我玩这种听实话还是听假话之类的,路应你和我立刻绝交,断绝父子关系!”
刚出门,萧残就止不住的开始破口大骂。
搞了半天,医生就说了一句:“恢复的不错,比上一次有长进,再观察一段时间。”这话。
当时气的萧残差一点直接了结路应的性命!昨天直接说这句话不就好了?还尼玛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明明让他说实话他却说假话,这是最气的一点。
路应听到萧残的话语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只是歪头,不确定的重复一遍:“父子关系,我是父,你是子?”
萧残差点摔倒:有哪个人会认为从对方说出的父子关系会认为自己是父啊?
路应见萧残没有回应,大惊失色:“我的天呐,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甚至是兄弟,你却想当我儿子?你竟然想当奶狗娃娃的哥哥?”
萧残气的直接扇他后脑勺一巴掌:“傻子别说话!不知道就别瞎确定!我是父,你才是子,满意不?不满意就滚。”
路应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萧残的雷达又开始疯狂作响:你哦什么意思?什么叫原来是这样?你懂了什么啊?
果不其然,他下一秒就听见路应理所当然的来了一句:“来,儿子,叫声爹,回去给你和奶狗娃娃买好吃的。”
萧残:“……”现在绝交还来得及吗?
“我去你爹的!你这是什么顶级理解?”
“哎哎哎哎,手下留情啊!你别以为你是病号我就不敢反抗,我跟你说哦 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你打不过……”
“很厉害啊!想让我叫你声爹呀!手下留情啊!你反抗啊,你反抗一个我试试!”
“……试试就逝世,所以我决定,我还是不反抗了。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公民,不能打病号,这是违背他的道德品……”
“你一个社会主义好公民咋那么多废话?把头伸过来挨打!”
于是乎医院走廊就出现了这样一个高的少年被旁边右脚打石膏的少年打的一幕。
不能说是惨不忍睹,只能说是……真tm丢脸!
“放开我,我警告你放开我!”
“哟,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你还敢反抗了?下贱的破鞋!”
路应首先听到了声音,赶忙制止萧残,连忙说道:“哎,你也别打了别打了。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很熟悉的声音。”
萧残冷笑一声:“这么差的借口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咋不去骗鬼呢?”
“王超鸥!别以为我不敢报警!只要我一报警,你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呵,你报啊,你倒是报啊!我看你父母怎么办?正好也让那些警察们看看你是什么样的破鞋!被我玩坏了还下贱!治病不给钱,我看警察是先抓谁!”
萧残表情一变,眼神一凝,赶忙捂住路应的嘴巴,同时面色严肃的小声吩咐:“嘘,别出声,这声音很熟悉,我们去看看。”
路应先是单纯的眨了眨眼睛,再是恍然的点头:也不知道刚才放狠话不相信自己的人是谁,反正我面前的这位是不知道。
萧残和路应一路顺着声音,来到了一个病房内。
庆幸的是门并没有关,反而还有一个缝隙,二人就这样轻轻推开门,让缝隙变大,探出头观察里面的情况。
叶茹瞪着面前羞辱强上自己的王超鸥,眼中的恨意丝毫不隐藏:
“那也是你逼我的!是你一直逼着我的!快把我父母放了!我病现在也治好的差不多了!让我和我父母离开这家医院,我们俩一刀两断!”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说这话?”王超鸥却是眼神凶狠,猛的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人狠狠往这边一带,丝毫不留情。
下一秒,他直接掐住叶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紧接而来的就是王超鸥低下头凶狠的吻上她的嘴,不停的想要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
对此,叶茹只感觉到恶心。她气得猛的一咬。王超鸥吃痛的只好松开,不敢相信的眼神瞪着叶茹:“草!你这个小贱人敢咬我!”
“咬你怎么啦?为什么不敢咬?咬的就是你这种恶魔变态!”叶茹丝毫不害怕,嘴上不停的咒骂着。
要是骂能伤人的话,那此时王超鸥估计早就已经残废了!
王超鸥直接猛的一甩手,将叶茹摔倒在地。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仿佛就是雄伟的狮子看着将死的蚂蚁一般。
“叶茹!谁给你的资格敢反抗我的!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没有钱,更没有好的背景和地位!你怎么能和我比?你永远只配在我脚下跪舔着,跟狗一样!”
“我不,我永远不会这样。”叶茹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却还是怒目瞪着王超鸥,顽强不屈的不服气。
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忍受这样的耻辱!
“你还挺犟!既然如此,你就这么狠心不管你的父母吗?”王超鸥手上还有着叶茹重要的一个把柄,此时的他狠心的没有人性,就算有人性那也是扭曲的。
“对,你病是好了。那你的父母呢?你安然无恙的,你能保证他们安然无恙吗?你可以走出这家医院,你能保证他们可以安全的走出这家医院吗?你能保证吗?”
“王超鸥,你简直不是人!”叶茹气得瞪红双眼,但是她现在也无济于事。
“你敢动我父母试试,我会跟你拼命的,我就算死也要把你一起拉下地狱!大不了咱俩永世不得超生!”
“你以为你是谁呀?现在这家医院我说了算!”王超鸥恶狠狠的直接踹了叶茹一脚,叶茹吃痛的再次倒下。
然而这一次王超鸥却没有停下,脚底一直狠狠压着叶茹的左肩,不停的使力。让她疼痛的同时也动弹不得。
王超鸥:“你们永远逃不出这家医院,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只要你听话,乖巧,好好服侍我,我可以保证你的父母不会有事的。前提是你……”
“你,你个大恶魔!就算你现在把我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叶茹不停的捶打王超鸥的脚,可这点伤害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存在。她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啧啧啧,这么不乖呀?没关系,我总有办法把你驯服好的,哈哈哈——”王超鸥恶意的开怀大笑,松开了踩着叶茹的那脚。叶茹这下也才得以解脱。
不过这次解脱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并没有真正的结束。
叶茹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恰好看见王超鸥不要脸的露出了他的小东西,此时一看还不要脸的精神着。
王超鸥那险恶的笑声就是恶魔的低语:“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只要在这家医院,你还不是被我玩的破烂不堪吗。
你个小贱人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更别想反抗。你现在也只能是我发泄的工具!不过等我玩腻了,也许就会放过你了~
不过现在呢,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还是认命乖乖接受你的命运吧!哈哈哈哈哈哈……”
王超鸥如狼似虎的直接扑了上来,动手动嘴干起来不可描述过不了审核的事情!
叶茹拼了命的挣扎反抗,可是她一个女子的力气终究还是比不过一个男子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开他,只能增加他的兴奋,让他一步步得逞。
叶茹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泪水中散发出绝望的光,那是叶茹反抗恶魔却无济于事的绝望……
“草!去你大爷的死变态!tm给我死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