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李凌峰，你怎么回事？杨玉状态这么好，你怎么接不住戏呢？”郑仁杰恨铁不成钢的喊道。
说完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感叹流量演员就是不好使。
李凌峰气的想骂人，明明杨玉第一句话就没按照剧本演，怎么成他的锅了。
转眼就看见，杨玉那货正在紧急的看剧本。
好家伙，你果然一句台词没背吧！
李凌峰正要举报杨玉不背台词，就听导演喊道：“杨玉刚才的台词改得很不错，抓紧时间再来一条！”
尼玛！
“action！”
李凌峰只好进入状态。
林清雪母亲的话的恶毒程度，让李飞宇都惊讶了一下。
“您是她母亲对吗？”李飞宇确认般问。
而林清雪母亲只是冷漠道：“我只有林清雨一个女儿，可惜她不在了，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如今没人有她优秀。”
林清雪母亲说完就要关上门，林清雨是林清雪双胞胎姐姐，但她们的母亲却只认林清雨一个女儿。
李飞宇用手挡住门道：“阿姨，我确实听林清雪说她有一个姐姐叫林清雨，只不过在初中时自杀了是吗？”
林清雪母亲听到这话优雅的面容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咬着牙狠狠道：“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吗？呵呵。”
“当年只有她和小雨在天台，她当然怎么说都可以，可是我那么优秀的小雨，她怎么可能自杀！！！”
“你告诉她，如果她还有点愧疚之心的话，从此以后就不要提她姐姐。”说完，中年妇女已经泪流满面。
门被狠狠的被关上。
李飞宇在门口站了很久。
或许当初在调查第一个受害者林清雪初中班主任时，那个话多的教师说的话并不是瞎扯。
林清雪因为嫉妒害死了比自己优秀的姐姐，又因为其家人，不忍心她进牢，给了她做不在场证明，而逃脱了法律惩罚。
可是她的母亲终究会恨她一辈子。
一个从小敢害死自己姐姐的人，用锐器杀死几个人，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吧。
恶之花终究结出了恶之果。
可是当初测谎时，当他提到她姐姐时，她眼里的悲伤是伪装的吗？
李飞宇此时电话响起，是和他大学的朋友，对方现在也加入了警局，不过是管理资料的。
他接了起来：“你让我调查林清雪的背景，我特意拜托我师父查了一下，结果一查吓了一跳。”
李飞宇问道：“是因为她姐姐吗？”
他的朋友道：“并不是，是因为她的父亲，她的父亲竟然是十多年前杀人案件的凶手。更奇怪的是他父亲的案宗是保密的，连我师父的权限都不够，查不到。”
林清雪的父亲也是杀人犯？
李飞宇突然感觉一切都似乎都有关联。
但这场案子却越查越像个迷雾，林清雪的父亲的案子为什么是高级机密，难道牵扯到某些人的利益，有人在保护她。
难道这是林清雪这么张狂的原因，她背后说不定有人，位置还不低。
那这个案子似乎不是他一个实习警察能查的了，但他又不甘心放走林清雪。
“卡，很好。”导演喊停止，对于这场戏很是满意。
悬疑感两人都表现的很好。
说不定，这个电影又会大获成功。
郑仁杰兴奋道：“今天还有一场戏，大家努努力，给它拍完，晚上我请大家所有演员去洗浴中心捏脚。”
一个男演员翘了翘眉毛笑道：“正规不正规？正规的我可不去。”
“嘿嘿嘿。”许多男生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章零一脸嫌弃，正要和身旁杨玉吐槽，男生怎么都如此不正经。
“桀桀桀。”杨玉笑的比男生还猥琐。
章零有种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觉。
圆圆一脸单纯的问：“什么叫不正规的？”
章零张了张嘴，没好意说。
有个男演员正要坏笑着解释，郑仁杰连忙咳嗽了几声，有些事开玩笑可以，别真说出去传出去了，那他剧组还没播就要封。
其他男演员也意识到了，连忙咳嗽掩示。
于是圆圆以为自己进了《跟随顶流拍戏，全剧组却突染哮喘，唯有我幸存》剧组。
而其中杨玉咳嗽的最起劲。
郑仁杰瞄了她一眼，在她旁边道：“你咳个蛋蛋，你去过？”
杨玉顿时骄傲的拍拍胸脯道：“我常客，我还干过老板呢！”
黑老大旗下有几座洗浴中心很合理吧。
郑仁杰一愣，杨玉这货竟然让洗浴中心老板亲自当鸭。
那我跟她比简直像是新兵蛋子，于是骇然道：“那你很爽了。”
杨玉点点头，又开始怀念上辈子的风流生活。
#
下午，剧组开始了第二场戏的拍摄。
不过没杨玉的戏份。
李飞宇回去后，决定将信息先保密。
老张跟李飞宇说了一下这几天监视的结果。
老张惋惜道：“林清雪除了日常学习以外，会在每周六去餐厅打工，勤工俭学，这么还真是个好孩子。”
李飞宇冷笑一声，说：“别给她外表骗了，她母亲估计不给她学费以及日常生活费，她才不得已自己打工的。”
老张一愣：“为什么，难道她原生家庭很复杂？这也是许多人走向犯罪的原因了。”
李飞宇摇头：“并不是，至于为什么会是这个境地，可能是报应了。”
如果世界上真有报应，那杀害他父亲的人应该跟林清雪一样惨吧。
这样想，所有受害者亲属可能会好很多。
老张道：“虽说我们一直怀疑她与两起案件有关，但是据我观察，她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身为名校研究生，前景大好，怎么会在马上要可以收获时，选择犯法呢。”
李飞宇听了这话愣住，确实啊，没有必要啊，他突然想起之前林清雪初中那名女教师神神叨叨的那句话：有些恶是刻在基因上的。
于是他默默道：“我在上学时看过一个研究报告，听说有一类人含有超雄基因，这类人比平常人更加暴躁易怒，行为也更暴力，那么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基因，就像恶魔基因，可以遗传，而遗传他们基因的子女就是天生的犯罪者呢。”
老张听的疑惑，不知道李飞宇在暗指什么。
李飞宇接着又问道：“老张，你有权限调查十多年前的案宗吗？”
老张一愣问：“你想调查谁？”
“林清雪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