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要出兵防备潘凤。
同时,在正面战场之上特是不能完全松懈。
必须得将全部的兵力都给压上去。
先将这刘备给弄死,这才是真的。
其他的都完全是一片虚假。
眼神里的凶狠之色,一时间让人都不敢靠近他,好像这身上就是有着那么一个寒气。
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指尖有点儿不早了。”
“都下去歇着吧。”
“既然要打仗,那么也就放开了打了。”
“心中不要有畏惧,以我们的实力来说。”
“这天下……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我们畏惧的。”
“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何曾畏惧过谁?”
“我们就是天下最强!”
“挥刀,强者挥刀向更强!”
他此时是擅用一些足够煽动的语言,先将这士气都给带动起来。
闭上眼。
曹操等到下面的人都在散了之后,伸手揉着太阳穴之中,他现在也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头疼。
他这头是许久都没疼过了。
他觉得他已经是完全摆脱了那头疼困扰了。
现在,忽然一下就感觉到了这头里面有点儿胀痛,曾经那头疼的记忆是被忽然一下唤醒了。
在这头疼的记忆被唤醒之后。
他心里也就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恐惧来。
他害怕了了。
嘴里微微呢喃着,说道:“吾是害怕头疼!”
“这天下有什么是值得我还害怕的?”
“也就只有这头疼值得我害怕。”
舔舐着嘴唇,嘴唇之上略微有那么一点儿开裂。
很快他站起身来。
走入到了黑暗之中。
……
天亮。
潘凤也是很快就收到了宋终的拜帖。
他要求再见潘凤一面。
潘凤洗着脸,指尖在微微波动着,说道:“不见,不见。”
“我忙着呢。”
“怎么会什么人都见的啊?”
说着。
他将拜帖给之就拿出去烧了。
烧掉了拜帖之后。
潘凤出去带上了几个孩子,准备出海去苏州。
看看苏州的耕种情况。
夏天是热气已经在渐渐消退了,马上就快要入秋了。
入秋之后就要秋收了啊。
秋收之时,金国肯定是出兵前来劫掠。
而潘凤也准备了军队,金国前来劫掠,那么,他也可以出去劫掠啊。
你来抢我,我就出去抢你,相互抢,就看谁先顶不住抢,谁就率先选择休兵。
想要对付这金人,最好办法的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同时,潘凤也要练一练新兵,就正好用这些金人来练兵了。
他们军队的训练已经算得上是非常精锐,只不过,无论训练得再怎么精锐,要是没有见过血的话。
这些军队也只是一些普通军队而已,必须得见血之后。
军队才能真正成为精锐。
以前一般都是在剿匪,水上去打打海贼。
但现在黑旗军统治了这周围多年,已经见不到什么贼了。
那些贼在看见黑旗军就已经跑了。
因此,一时间还真是找不到什么能够练手的。
现在,这金国就成为了练兵最好的对手了。
至于这宋终,他现在不着急,晾晒一会儿之后再说。
反正现在该着急的也并不是他。
从家里出来之后,抬头看着天上太阳,和太阳在直视之时,一时间眼睛睁也不开。
“没有谁能够直视太阳。”
“无论是谁都不行。”
“……”
前面马车来接他,坐进马车里,一路到了码头之上。
现在码头之上也是非常忙碌。
中原地区正在打仗,打仗那么也就有发财的机会。
这天下最好赚的钱就是战争财。
这战争财并没有什么的技术性,唯一需要看的就是……
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只要你能有那个胆子,那么也就能够发财。
船队在海面之上出发。
潘凤也上船前往苏州。
……
宋终在将军府外守了一天,这一天下来也都没见到潘凤。
“给你说了将军现在不在登州,去苏州了。”
“早上一大早就走了。”
“现在黑旗军里忙得很。”
“你要是没事儿干的话,就去一边玩儿着。”
“不要耽误我们办事儿啊!”
宋终眼神里戴震那么一些幽怨之色,嘴里忍不住的在微微呢喃着骂了起来,“呸。”
“他娘的潘凤。”
“现在就是故意在晾晒着我。”
“现在,拿你着实是没什么办法。”
“不过,你总会落难的时候了。”
“不不不……”
“你可不要有落难的时候。”
“我必须得你给踩在脚下。”
“你现在就尽管猖狂吧!”
“你现在有多猖狂!”
“等到吾将你们给踩在脚下之时候,到时候便就能有多爽!”
他现在是恨得牙痒痒。
不过,他也问道:“苏州怎么去啊?”
倒是也有人给他指路了,“前面码头坐船,一天有两轮去苏州的船。”
他收拾着东西准备直接就去苏州找潘凤。
胸口在微微起伏着。
刘备现在还在前方打仗,战况不容乐观。
他只能前来低三下四。
同时,这嘴里也在不停呢喃着,劝诫着自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娘的。”
“娘的。”
“……”
……
谯县。
这里是曹操的老家了。
夏侯渊带着军队,一路深入几百里。
这里是距离东京已经不算远了。
不过,他也在这里遇到了对手了。
关胜、呼延灼、董平带着军队,在前面包夹他。
左侧是邓宗弼、辛从忠、张应雷、陶雷霆带领的一支步军。
右侧是则是关羽亲自带着一支精锐,要将他给围死在这里。
不过,孤军深入并非是一定要在这里打出点儿什么结果来。
也可以是吸引兵力为主。
有这么一支孤军一路深入进来,接下来仗就要好打很多。
有机会就我那个里面钻。
没机会就将周围的兵力都给完全吸引了过来。
到时候其他路的军队就比较好打。
夏侯渊作为一个方统帅,他在打仗时,已经会举重若轻了。
“打仗嘛。”
“无非也就你杀我,我杀你罢了。”
“都已经到这里了。”
“那么,就必须得战一场了。”
看着谯县。
这里乃是他的老家啊。
“几百年没见了。”
“也不知这家乡的父老乡亲可好啊!”
“这一仗就应该在这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