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极这么说妙雅,弗勒德丽莎便道,“她好歹跟你是共战的伙伴,还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你怎么能如此说她呢?”
“为什么不能,我一直是坚定的平权主义者,我相信女孩子的爆发能力是不下于男人的,所以我遇到的每一个女性对手都是重拳出击的,目前,妙雅,冰雨寒,冰雨柔这种我根本打不过的强敌也印证了这一点。”
“那是因为其他被你一刀撩断的女生你都不屑去记忆,不配有姓名,而且你说你是平权主义者,可是你的三大营女兵比例是多少呢?能达到1比10么?你的科学院,比例更是2比98,招收比例都这么大差距了你还说你不是性别骑士?”
“正因为我不是性别骑士,所以我对男女之间设置的考核都是一样的,作为领袖也是实际受益人,我要求的只有属下的质量,而且超过一级别,男女最基础的力量差异实际上已经没了,但就算是这样,我们光极体系比例也是你说的那种,你有没有考虑过是她们自己的问题?”
弗勒德丽莎质疑道,“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比例异常,所以才应该给女孩子们一些优待吗?!”
“很遗憾这不应该,也许在你们那边这就是一种正确,但我们曙光界没有这种说法,我们曙光界触发泰坦尼克号事件的时候,都是让小伙子们和孩子们先走的。”
听到苏极的话,弗勒德丽莎顿时感觉像是被苏极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力量平均更强的那部分先走?那你们可真没有人情味!”
“这不是很有人情味吗?孩子们是未来之柱,小伙子们身强力壮,有更多获救可能性,当然要更优先的去救……等等,为什么我会跟你扯这些事情,而且我总感觉你说话突然救有一股味道。”
“好,那我问你,像妙雅那样高贵的女孩,妙雅她如果像你求情的话,你会不会心软放过她呢?毕竟她作为强者,内心高傲的一根弦是不允许她向你求绕的,是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你会不会因为战友情和你们之前的往事而饶过她?”
“不行。”苏极摇头道,“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没有那么忘本,我不清楚我当时是怎样的精神状态,或许我当时脑子是坏掉了。”
“原谅一个你的敌人就是脑子坏掉了或者忘本了吗?那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原谅敌人,他们也都是这样的忘本吗?”
苏极面无表情道,“他们怎么样跟我无关,但拥有健全人格的本我,至少在目睹了她割开了另外一些和我并肩作战的朋友的喉咙,并且将那些勇士的遗体扔到水里,然后向我求饶,让我别杀她,我是如果也无法想明白,人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像是妙雅那样的人要怎么改变呢?她改变不了,她只能死。”
“我知道,因为她的原因,很多人失去了很多东西,失去了挚爱,失去了亲朋,失去了战友,但是她就连改错的机会都没有吗?她就不能赎罪吗?而且像她那样高贵的强者,失去一样东西不应该已经就相当于抵债了吗?她连她的爱情都失去了。”
听到弗勒德丽莎的话,苏极先是一阵蹙眉,虽然他很想说什么“胡言乱语,我听不懂”之类的话,但想到还需要几个打工仔,还是认真的说道,“先不说她失去了爱情有多么痛苦,但是对方失去的更多所以自己也失去了一些就不那么痛苦,这种思维我无法理解,很多人都这样想的,难道因为有人失去了胳膊就能消除你被划伤手臂的疼痛了吗?难受还要被划分等级被拿来比较,什么逆天思维?”
弗勒德丽莎道,“你怎么能这么想?人难道不是社会性动物吗?”
“是社会性动物,但累了就休息,别人跟我又没关系。”
弗勒德丽莎闻言道,“累不累不是本来就是相对的吗?如果一周只上两天班,我还喊累,你不一样会恶心我?事实上社会上就是有人没干什么活就喜欢跟风喊累!那些人的痛苦根本就不算什么!”
闻言,苏极顿时道,“那你也是逆天,一会儿我就把你腿打断,然呢你只不过是失去了双腿而已,还有人失去双亲的呢,比你惨的有的是,所以你这算啥,不要悲伤难过哈!”
听到苏极要折断她的双腿,弗勒德丽莎嘴角便有幅度上扬,她很清楚苏极身边的亲信几乎都是志同道合的、能被称为同志的人,而且,她现在的身份并不是敌人,一点点不那么符合苏极意志的言论并不会招来杀身之祸,而断腿她还能修复,而若是因言论让她失去了苏极的重用,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